“但代价就是,他们遗忘了一切?”沈离明白了他的意思。

        傅应寒点点头。

        沈离拧眉。

        要是这样的话,确实说的通,而且也能解释为什么华胥等人都有遗忘。因为要解脱一个像余莺莺这样的死灵,太难了,需要付出的代价很大。

        班让看他们都不说话了,就道:“沈小姐,三爷,到底是不是,我们亲眼去看不就知道了。根据我对法阵的了解,只要我们找到阵眼,就能弄懂这个法阵的核心,到时候就能确定我们想的是不是真的了。”

        说起这个,傅应寒便问沈离:“这种法阵按理说奥妙精深,阵眼也会难寻,但要真的是为了余莺莺,其阵眼就会是余莺莺的执念。你方才跟我说,你知道余莺莺的执念在哪儿了?”

        沈离回身,颔首道:“我知道了。在余莺莺的执念中,阿延其实只是占很小的比例,她真正执着的,是她作为佛口女所要承担的事情,到底有没有成功,九黎十八寨是不是真的安全了。”

        她确定这个,是因为在阿延的记忆中,华胥对阿延说的话。

        华胥说,这是余莺莺唯一的遗愿。

        她遗憾死前没有做到的,从来不是没有和阿延完成那个未完的成婚,而是她还没来得及履行她作为佛口女应当要做的事。

        傅应寒和班让闻言一怔。

        “这……”班让困惑的说,“余莺莺都死了,她要做的事都没有来得及做,对她来说当然没有成功了。这不是一想就能确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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