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莫名,想想华胥的性子,又觉得正常。她道:“你不用在意我师父的话,他就是那么……嗯,反复无常。”

        傅应寒盯着华胥进的屋子看了会儿,咳嗽着拉沈离到石桌前坐下,状似随意的问道:“你们认识时,真的是他主动收你为徒?”

        沈离嗯了声。

        “那你们那时相处的如何,他也是如现在这般吗?”傅应寒道。

        沈离摇头:“认识时,我师父脾性好得很,哪儿像现在,嘴毒又欠揍。不过没关系,他其实面冷心热,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傅应寒眼帘微垂,主动转移了话题,“那不说他了,说说正事。当时在老危楼里,你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余莺莺就是你朋友覃霁禾家所在的那死灵吗?”

        沈离点头,将她和余莺莺的对话都告诉他,也包括余莺莺作为佛口女的童年经历。然后再说起这个类空间的成因,要离开这里,也只有解决余莺莺的执念一个法子。

        “余莺莺目前只想找到她的心上人,阿延,也就是你这副身体的主人。刚才见到你时,我这具身体是有反应的,说明找对了。”

        傅应寒听着,低头看了看自己。

        沈离皱眉道:“可现在这个类空间没有什么变化,说明余莺莺的执念远不止找到阿延,至于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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