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没事了,只是沈离被傅应寒带去医院了一样,做了个手部检查。

        席老知道,非常支持,不住跟傅应寒念叨:“可得好好检查,离离的手多贵重,还得做那么多事呢,可不能有事!”

        沈离觉得不必那么麻烦,但看他们都不担心,也就随他们去了。

        傍晚回到席老家,沈离看傅应寒好像没打算回傅家,不由得问他:“你不需要回傅家吗?”

        傅应寒微微挑眉:“不用,傅家不过这个。再者,上次回家,我爷爷可是把我训了一顿,说什么时候你愿意去了,我再回去也行,不然就我一人回去,实在没用。”

        沈离不吱声了,默默吃水果,当没有听到。

        没多久,席家的几个晚辈过来拜访席老。

        席老给了他们几个红包,就将人打发走,拉着沈离和齐观语陪他打牌玩,这是他最近跟邻居老太新学会的游戏,他学了好久才上手。

        然而沈离和齐观语上手比他快,他一连输了好几局,气的吹胡子瞪眼,把傅应寒叫过来替他打。

        席老以为以傅应寒的聪明程度,肯定能给他赢回来。

        谁知道傅应寒也一连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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