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他留下了点印象。

        沈离皱眉。

        傅应寒尽量将车开的稳一点,看了看她,道:“我没有对你朋友有什么偏见,只是把我知道的情况说一说。”

        豪门大族,可能会出的事太多了,简直是五花八门。

        而这些事情,有多少是被人陷害下套,另有隐情,又有多少是自己主动为之,大多都看的分明。

        傅应寒说的时候是真的就客观论述,没什么自己的情绪想法在里头。

        事实上,除了沈离的事情,其他人的事,只要同他无关,他都不感兴趣,也不会去关注什么。

        沈离道:“我知道。当初霁禾的事情……嗯,她没有跟我说太多,我也没怎么问,只知道她和覃家关系不怎么样,上学期间一直用她母亲给她留的钱,外加打工兼职,很少回覃家。”

        “她人很聪明,早早就跳级读完大学,再去国外进修,回来后也找到家不错的医院入职。但三年前,覃家老夫人办六十大寿,把她叫了回去。过程不得而知,后面就那样了。那件事情很快被覃家压下去,她失去原有工作机会,好不容易找了另一家医院。”

        结果在那家医院里也待的不尽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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