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魏闫在桌上给我留了纸条,说‘徒儿,师傅出谷去办一些重要的事情,一月后回谷。’

        魏闫不在谷里,我真真是灰常happy的,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这天,我在谷里到处走着,瞧着确认谷里是否真的没有其他人,在我再三确认后,谷中确实只有我一人。

        我拿出我自己缝制的三角内K出来穿上,上身只穿着肚兜,这21世纪的内衣在这儿都没材料做出啦,只能勉强穿这个了。

        在谷中快活了半个多月,我发觉,好像老是有人在盯着我看,但是我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现,也许是我多虑了,可是那感觉却真真切切的存在。

        没两天,魏闫就从外边回来了,这下我的快活日子要到头了,真是好烦啊!

        “师傅,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作乖巧状问着他。

        “事情解决了,就回来了。”说完就走回房间去了。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之后一整天就什么话都不和我说了。

        每天魏闫就是重复那几句话,之后就什么话都没了,就算跟他谈天说地他都不会回你一句,说是在跟一个木头人在讲话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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