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不喝酒的么?”铃铛在瞎子掌心写字。

        “以前我没成年,现在我们俩都成年多了,当然是可以喝的。”秦西涯说着。

        他二十一了,已经成年,可以适量饮酒,铃铛也有二十岁了,自然也是可以。

        其实这并非是理由,酒不是好东西,却也是好东西,它可以杀菌,也可以“镇痛”。

        他开始有意识的教导铃铛,提前习惯烈酒。

        晃了晃葫芦,瞎子听了听余酒,量还挺多的。

        此前那一葫芦浊酒已经被瞎子喝光,途径某户酒家后花钱买了些烧刀子,

        这烧刀子味儿不错,地瓜酿制,入口辛辣刺喉,犹如火球,途径食道落入胃囊后散开驱散些许寒意。

        虽说《八段锦》有寒暑不侵之能效,但小酌几口也能稍微排解路途当中的愁绪。

        他又稍微喝了一小口后,才将葫芦递给铃铛。

        铃铛接过,小酌之后辣的吐舌头直扇,有所缓解后又在瞎子手心写起:“今天能不能不练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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