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肠依旧敏感,被凉透的尿液流过,竟还有些空虚发痒。
肛门没能彻底合拢,似乎有冷风不住地往里灌。
身上一片狼藉,衣服全都脏透。
连带着他整个人,从里到外,全都肮脏不堪。
没有声嘶力竭的唾骂。
没有歇斯底里的发泄。
江羡风踉跄着从一堆尿液里爬起,垂下眼皮,面无表情地进了一间宿舍。
卫生间里的水不能用,风险太高。
他超常冷静地找到几瓶矿泉水,处理自己一身的痕迹。
漱口、冲洗、找被单掩盖下体,然后反复持续清洗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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