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了,爽得太过了……
胸前的手还在不断动作,酥酥麻麻的痒意很快勾起了肠道深处的空虚。
想要。
疯一样的想要。
明明上一刻还害怕自己被肏死,现在就开始渴求。
恍惚中,他听见夏添不屑的声音。
“江羡风,你好贱,我真的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骚的贱货。”
“馋精液馋疯了了吧?”
夏添眯着眼,胸中郁气翻涌。
他可不是为了让这个贱货爽才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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