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性器很大,即便没有勃起,依然鼓出一个大包。
温度有些凉。
没有预想中的腥臊味,反而带着沐浴液的清香,驱散了胃部的不适。
他并不擅长手淫。
自己打飞机的次数都寥寥无几,更别说是帮别人。
鼻尖和阴茎的距离很近,江羡风跪在男人身下,不需要仰头,嘴唇就快要贴上龟头。
鼻腔里满满都是另一个男人荷尔蒙的味道。
这一刻,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卖力地取悦厌恶的仇人,卑贱得像一个婊子。
胃部再次痉挛。
喉管里又一次涌出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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