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非很敏锐,他察觉到张御日渐翻腾的焦虑,于是在某个无所事事的深夜,宋庭非直截了当问张御:“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怕喜欢上我?”

        张御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支楞起来,叽叽喳喳:“你在自恋什么?谁喜欢你了?臭鸭子。”

        宋庭非只是叹气,坐起来,伸手在床头柜抽屉里摸索,避孕套和润滑剂快把柜子塞爆了。

        嗯?张御见宋庭非捞来捞去,微微期待地伸长脖子看,要做爱了?

        宋庭非终于摸出一小瓶安眠药,倒了两粒,生吞。

        张御不开心了:“……喂,好好的你吃什么安眠药。”

        “最近睡得不好。”宋庭非实话实说。

        什么意思?张御脸色沉下来,“是嫌我影响到你了?”老子这几晚明明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生怕被你赶走,根本不敢对你动手动脚,睡觉呼气都不敢喘大气。

        “没有。”宋庭非叹息着揉揉太阳穴,解释道;“我还不习惯睡觉时身边有人。”

        张御习惯性嘴臭损人,语气尖锐没过脑子:“你一个当鸭子的,居然不习惯身边有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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