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构在眼睛还未睁开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甚至连颤抖的眼皮轻微拉扯下都能传入大脑神经的疼痛。

        于是他先试探性轻微转动脑袋,感受到后脑一片被他身上温度捂热,但仍旧直硬的木板——连枕头都没有。这个时候他仍旧慢悠悠的想。

        大概三五分钟,他终于慢慢睁开眼睛。四周光线很暗,不远处头顶一盏又晃又小的灯也不大刺眼,在他模模糊糊眯着眼睛看去,发现被半透明的灯罩笼住了大半光线。

        还挺细致,不过都想到这了为什么不给他垫个枕头。他这么想着,试着抽了抽手,意料之中的被固定在床上,意料之外的倒是铐子挺软,像有人细致的在里面围了一圈软布。

        由于他躺在床上,视线并不能将这间不大不小的囚室收进眼底,不过靠着对天花板的打量和床头四周的摆设——干净整洁,刷了细致匀整的墙漆,床头柜是圆钝整齐的正方体,上面摆了杯盛了半满水的玻璃杯——这玻璃杯看上去还挺有设计感,是时下挺时兴的不规则形状和磨砂纹路,看上去手感不错,也很难轻易打碎的样子。

        是间品味不错,能让他接受的干净囚室。

        突然轻微的一声响将他的视线吸引过去,电子音的一串滴声过后,右侧的墙面有一扇门被平移推开。

        “睡的怎么样。”来人站在门口背着光开口。

        “不太好,由于你对人体的掌握不太熟练,让本人平白经受了高于预计两倍多的痛苦。关老师。”

        他竟然同来人认识。

        “抱歉,这确实是我的失误。”对方在门口微微侧身,似乎在摸索什么,半晌一声咔的轻响,头顶的灯光亮了一大截,由温暖模糊的黄色灯光换成了明亮刺眼的白炽灯光后,门口的人轻轻走了进来。

        来人穿着整齐的西装,自上而下打理得细致而一丝不苟,五官端正神情严肃,微微蹙起的眉毛下一双漂亮的眼镜被深蓝色的细框眼镜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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