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起宋显那张冷脸,他又很快反应过来,还是算了。毕竟真要叫宋显知道了,到时候挨训的还保不准是谁呢。

        宋桉坐在沙发上,看着宋恩河又重新埋首在自己胯下。原本还算松散的坐姿是稳不住了,他五指张开了插进宋恩河的头发里,力道还算收敛,并不刻意将人往自己胯下按。

        只是预防着,宋恩河下次还要将他的东西吐出来,他可不会准了。

        性器插在弟弟嘴里的快感让他无法抗拒,无论是柔嫩的舌头还是收紧了来夹他的颊侧软肉都爽得叫他呼吸粗重。而为了压抑想要将宋恩河往自己胯下按的冲动,他的手只得反复地拢那些散开的碎发,没有了空闲,他才不至于弄得宋恩河在他胯下哭泣。

        只是就算如此,他仍旧忍不住和宋恩河商量,“还能不能含深点?”

        宋恩河装得认真,只是那根鸡巴始终只一个龟头进到他嘴里。他害怕喉咙被粗硬的肉物撑开的感觉,那种疼痛和快感夹杂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了,连带着会让他的脑袋都变得混乱。

        但听着宋桉的声音,他便知道今天是蒙混不过去了。他只得一肘撑着沙发,艰难的环握着宋桉的鸡巴,尽可能乖顺的含着狰狞滚烫的肉物上下摆动自己的脑袋去吞吃更多的茎身。

        青筋虬结的肉物终于进到了嘴里,宋恩河被操得苦了脸,又因为腺液的味道直接在嘴里迸发而不受控制的想要夹腿。

        可他忘了,他后面还有宋居衍呢。

        宋居衍直接贴着沙发站,弟弟的双腿都被他的身体撑开了。所以一感觉到那双腿有夹紧的趋势,他就知道这是发了骚,故意啧声感叹,“上面的小嘴吃鸡巴也会让你这么爽是不是?”

        “这么骚……你跟着跑出来,到底是为了自由,还是为了吃更多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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