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恩河沉默,觉得这个谢亦安真的很不对劲。直到母亲离开还体贴地带上门,他眼看着谢亦安抹平了唇角径直进到他房间里掀开他的被子让他滚起来……

        对了,谢亦安就是这样的人没错。

        感觉对上了,但宋恩河不想起来。他抓着被子重新将自己裹住,憔悴的脸蛋和乱糟糟的头发,要不是被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谢亦安一定会以为他昨晚又乱搞了。

        “我真的起不来,你可以放过我吗?一节生物课而已,我感觉我不补也可以。”

        谢亦安先不应声,只将包放在宋恩河书桌上,然后坐着宋恩河的电脑椅翘起了二郎腿,一转身看着那颗从被子卷儿里艰难露出来的脑袋,淡声问:“昨晚干嘛了?”

        “打了一点游戏……”宋恩河说完,看见谢亦安面色直接冷了。他开始头疼,不明白谢亦安和江淮怎么一个德性,都不喜欢自己打游戏,该说这是变态的共同之处么?对着不相干的人也有爆棚的控制欲。

        他苦着脸,很快又辩解,“我只打了半个小时……是因为昨晚做噩梦了。”

        “做噩梦?”谢亦安声音微微扬了起来,表明他对这个事情很感兴趣,“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你才做了亏心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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