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双像个虫子,只有脑袋可以动动,其余部位被汝漓抱得紧紧的。
“汝漓,汝漓,我就只叫你。”
她笑嘻嘻的,脸颊还泛着q1NgyU未退的红晕。
汝漓被她逗笑,也g了g唇角。
只是昂首的小汝漓,现在正顶着被子,让他心痒难耐。
“这就要睡了?”
白双见他闭了眼,不甘心的挣扎出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又说:“我,我都还没教你呢。”
汝漓喉间一动,睁了眼,便是一片清明道:“乖乖睡觉,很晚了。”
她怎么愿意,送到手的鸭子她才不愿就这么飞了呢!
即使听说初夜时会很痛,但只要与汝漓相亲,m0着他的背脊亦或是x口,再痛她都不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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