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双从小哪里吃过苦头,现在她浑身像是被蚂蚁又爬又夹的,sU痒难耐,可偏偏没有人来帮她止痒。
身上的人正在深一口浅一口的用唇熨烫着她的肌肤,越发让她受不住了。
汝漓却不知扭动的人儿此时如同在经受酷刑,他的唇停在了白双的肚脐下,盯着松垮的中K,手指不自觉的碰在了K腰处。
这才是深渊。
他额角已经渗出了汗Ye。
如同被邪魅俯身的汝漓,此刻却停下了索取的动作。
“汝,汝漓……不要停下……”
白双见再一次停下,已不像之前那样,还有余力说出要教他的话。
她带着哭腔,身T未被满足想哭,他弄得自己太舒服,也想哭。
汝漓顿住,眼睛一瞬也不眨的盯着被薄薄的中K覆盖的地方,那里早已经若隐若现,因为白双自己都快要将宽大的中K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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