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白大人,倒还不必用这样的h绢布上奏……”

        这h绢布是皇上赏赐给白侍郎的。

        当初正是因为他提出的策论实践出来让大黎举国上下轻松渡过了东来的蝗灾,作为礼部侍郎,谋分外之事,且行之有效,皇上一喜,便赏赐了这代表着一个皇室必满足的要求的h绢。

        今日他取出来,正是有一事要皇上决策。

        见他的笔尖已经在白纸上着了一点墨,和尚书终是觉得不妥,上前去牵住了他的衣袖说:“老师,您且仔细想想,兵部侍郎的Si是能让五皇子与兵部生出嫌隙,就因为兵部尚书是侍郎之岳父?这,未免有些太理所当然了。赵尚书如今六十有余了,每三年换举一届尚书,他却能始终坐在那位置上,您真觉得他会因为这事情跟五皇子生出嫌隙?要知道太子他们……是想将赵尚书拉下马的!”

        和尚书的声音越说越低。

        五皇子现在和太子位的黎练势力旗鼓相当,赵尚书能够靠他自保,又怎么敢轻易闹翻?

        这个道理白侍郎不是不懂,只是刚才一慌张就忘记了。

        “尚青,那你呢?你觉得现在应当如何?”

        和尚书沉Y了片刻,才道:“老师,如今我是站在学生的地位跟您商讨,还请您海涵。”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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