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不过二十光景的弟子,平日里向来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自五岁起再没让人C心过,导业还当真不信他犯了如何滔天的错,需要去禁室。

        “弟子……”汝漓心一横,明知说出来便有改过的机会,最后却只抿了抿唇道:“弟子明了。”

        倒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毕竟只是纯粹的梦见了白双。

        可是他却觉得这些话是吃舌头的怪兽,怎么都说不出来,也不愿承认。

        从藏书阁出来,天sE晚了些,有沙弥提着一摞抄好的经书过来,一看见他便说:“汝漓师兄,你在这里,方才有一位nV施主找你呢。”

        汝漓心头一跳,本知自己不该做那些无妄的梦,不该有那样的荒唐的想法,可还是忍不住问道:“在哪里?”

        沙弥提着重重的经书,换了手说:“在正殿。都有一刻钟了,我说不知师兄去哪儿了,她如今应该下山去了。”

        说罢,就见他一言不发的转身快步朝着正殿去了,沙弥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背影,他何曾见过汝漓师兄着急过?

        行至正殿,果真不见白双的人影了。

        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她失望不高兴,汝漓也不顾擦着额头一层薄汗,只捏紧了拳头,强迫自己该收心了。

        在这大殿,佛祖的眼前,他都敢如此,当真是该受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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