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骆闻至笑出声,然后就又压低了声音说:“这事儿说出来只会是好事,你当初又为何不肯署名?”

        她摇摇头,“先生只说这策论入了皇上眼才是好事,倘若当初还未被天家琢磨透,一看落款,乃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字闺中的nV子所做,那这可取之点当真会被接纳么?而学生究竟是会因放意肆志论政连累家人,还是青云直上得到赏赐,先生不会不b学生清楚。”

        她哪里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几年还不知山山水水偷偷m0m0的去了多少地方,见识了多少的人与事,又因此被关了多少次禁闭。

        只不过nV子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又如何?

        大黎国从先祖开始便是父系社会男尊nV卑,即使到现如今的成宗,已经将这样的旧念的芥蒂消除了不少,可是刻在男人骨子中的三妻四妾、夫为妻纲的常l不是几代人就能够完全解除的。

        nV子无才便是德,就算京城中的富家千金去学堂的事情已经成了趋势,可这也仅仅是天子脚下的京城。

        骆闻至叹了声气说:“巾帼不让须眉,前人有花木兰替父从军、佘太君百岁挂帅、平yAn公主才识胆略过人,可到了我大黎……哎!罢了,只求文韬武略之人不随如今这大流,便是万幸之事了。”

        白双点头,几人在这凉亭中说过几句话后,她便领了秀儿离开。

        这踏青便是踏的冬末的nEnG芽,她看了看早已经和同僚与闺阁夫人打成一片的白侍郎与白氏,说:“秀儿,你去给爹爹说一声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秀儿见她微微蹙眉,还真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便毫不耽搁的去传话了。

        得到允许,两人才走至山脚,租赁了一架马车往路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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