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黎练灌你酒了?”
白双摇头,“不是不是,是我、是我灌他酒了,倘若不这么做的话,嘿嘿,我根本就出不来呀!”
黎绶没应声。
她又继续说,“我有药……不伤人的,他抱着我,你不知道我可紧张了……但我还是将药放进去了,药当时就放在我袖里呢。”
“抱着你?”
黎绶低眼看着床上的人。
白双傻乎乎的,还不知道自己撩拨起了狐狸的心。
她嗯了一声,“是啊,这里有酒……”
指着自己嘴角。
黎绶下意识m0去。
拇指指腹摩挲,白双说:“他T1aN过,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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