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件好事,但却并非好事。

        好歹是条人命。

        还不知抓走了白姨娘的人是什么人,若是下一个抓的人是白瑚,可又该如何是好。

        白双下了马车,一看见她,就上前去拉住了她温热的手道:“姐姐莫急,京府已接纳了案子,下午应该就会派人去调查了。这白姨娘平日里也是作威作福惯了,我听青儿说,她对自己院子里面的丫鬟婆子,非打则骂。自己也是从丫鬟上去的,没有点良心,是遭了报应。”

        闻言,白瑚扭头看向她,觉得她说的话有几分般若经的意思,便十分奇怪道:“你最近又抄了多少经书?这辈子真要伴青灯到头了?”

        她低了低眸道:“那你要我作何?我已然不在乎谁Si了谁亡了,听你的话,不要想着那个Si了的人,也不对吗?”

        白双说的轻描淡写,好似四月前的那一场场、一幕幕,是水中月镜中花。

        这四个月以来,她x口上的伤是痊愈了,而心上的口子,也似乎好了,连伤疤都见不着。

        能够出府之后,她又如同往日一样,去酒馆茶楼、书院私塾,亦或是京兆府围观审判犯人。

        恍若白双又成了一年前那个没心没肺的白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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