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放下行李,白双就找到白侍郎与白氏说:“爹,娘,我想出去一趟。去白马寺,去祭奠汝漓师父……”

        这三月,举国同哀之时,白双就在两个月前生了一场大病。

        不吃不喝,y生生挺了七天,又昏睡了三日。

        白氏眼瞧着她原本那张圆圆的脸都瘦的出了尖下巴,眼眶青黑,连走路都走不了。就心疼的在她床边哭晕了过去,白双见状才开始一点点的吃了些东西。

        白瑚也是衣不解带的照顾在旁,看见她终于开始进米那一刻,也落了眼泪下来直说:“双儿,他也不愿看见你这样啊。”

        也是那时候,白瑚知道馋自己妹妹身子的‘花和尚’原来是那尊贵之人。

        白双却只是惨淡一笑说:“他怎可能舍得自己一个人走了?”

        定是被人威胁,被人所害,然后藏起来了。

        可这话,她终究没说出来。

        如今白双的身子,似是风吹一阵就能吹到的样子,白氏哪里放心的下她去白马寺呢?

        “双儿,你这身子都还不爽利,就要出门去,我如何放心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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