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尔玉看了他一眼问：“你要与我作对？”
杨臻甚觉无辜：“我说了，我在看热闹。”
“你到底想怎样？”方尔玉有些失去耐心了。
“有个疑问，容我不揣冒昧地问一句。”杨臻倒是饶有兴味，“兄台你——只是寻常姓方，还是引路的方家人？”
方尔玉和雁寻梅皆是瞠目惊愕。
看这个反应，杨臻就知道自己猜着了。瞧着方尔玉的打扮，方家人还是滇南地界的边远之族不成？
“你什么意思？”方尔玉冷目问。
“好奇而已，随便问问，方兄不想说就算了。”杨臻乐呵呵地喝茶道。
方尔玉瞪他：这还用自己不想说？
“什么方家人啊？”鸿踏雪凑近杨臻问。
杨臻眯眼看着方尔玉，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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