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儿在家为状元公立了生祠,会每日焚香祈福的。”

        “是状元公给了小的一家活路,此生莫不敢忘。”

        伴随着山东百姓们的呼喊声音,一名身穿青袍的中年文士领衔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数人,并且手中都撑着一把大伞。

        “学生阳谷县安乐镇社学塾师韩泽正,拜见佥宪!”

        “是你?”

        见到人的时候,沉忆辰还没有多大的印象,可听到这个身份跟名字,沉忆辰就回想起来了。

        当初刚来到阳谷县的时候,县衙外鸣冤鼓被人敲响,正是塾师韩泽正冒着一死,曝光了河湾处数万百姓的惨状。

        那时候的韩泽正衣衫褴褛,瘦骨嶙峋,在自己面前还自称草民。如今不但穿上了文人青袍,还重获了文人的尊严,以科举功名自称学生。

        “佥宪能记得学生,真是莫大荣幸!”

        韩泽正语气有些颤抖,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过去这么久,沉忆辰还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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