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冷漠者,做不到为了矿工百姓放弃功名成为反贼,卞和骨子里面与自己是同一类人。

        褪去绯红的四品官服,沈忆宸换上了一身常服,这可能是他近段时间内,最后一次品尝绯袍大员的滋味。

        当沈忆宸走出房间,卞和手上已经拿着一份拜帖,神情复杂的望向自己。

        “走吧,卞先生。”

        沈忆宸笑了笑,然后昂首大步朝着府门走去,鲁王之死的后果,不应该让韩勇一人承担。

        北镇抚司衙门外,冬日的萧瑟更是衬托出此地的阴冷肃杀,来往路过的行人,都下意识远远避开了几步。

        卞和把拜帖递交给门前看守的锦衣卫,对方打量了一眼后,在几两碎银子的犒劳下,这才进入衙门前去通传。

        沈忆宸并不想暴露自己官身,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越少人知道自己来过北镇抚司越好。毕竟就算是营救韩勇,很多事情都不能摆在明面上。

        没过多久,一身绯红色飞鱼服的壮汉,出现在沈忆宸的面前。

        如果说时隔一年见到皇帝朱祁镇,仅仅是蓄须更显成熟。那么眼前的赵鸿杰,几乎与以往在应天府的形象,有着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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