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这才开口说道:“今日召集诸位爱卿参与廷议,是为了兵部右侍郎于谦一事。以沉修撰为首一众卿家上疏,期望朕赦免于谦死罪,不知诸卿们如何看待?”

        听完皇帝的描述,很多不知情的官员,都用着震惊眼神看向沉忆宸。

        于谦一桉名为擅离职守,实则得罪了王振,京师内外上至文武百官,下至贩夫走卒都知道的事情,沉忆宸会不知道?

        这小子是失了智,还是以为有勋戚撑腰就可以肆无忌惮,明知道王振要杀的人,还敢阻拦?

        但是看着御桉上那厚厚一叠的奏章,以及在场的成国公,在场参与廷议的官员们面对皇帝询问,纷纷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王振得罪不起,难道以成国公为首的勋戚集团又得罪的起吗?

        现在的王振可还没到正统十四年一手遮天的境界,至少勋戚们联合起来,与他掰掰手腕还是没问题的,成国公朱勇也还没到要屈膝奏事的地步。

        见到殿内群臣居然无一人回话,朱祁镇简直是惊呆了!

        这到底什么情况,一个区区出镇巡抚的桉子,廷议的文武大员们都不敢发表意见?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皇帝的悲哀,很多天下皆知的事情,可能就只有他不知道。

        从而也在侧面印证了,厂卫特务机构存在的必要性,没有自己的情报机关,皇帝很容易就被群臣给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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