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掌权十来年,还短暂担任过一个月多的首辅。既不在民生艰难上出台政策改革振兴,也不在国家危难之际力挽狂澜。

        反正就这么入仕四十几载名声不错,为国为民做了多大事情却没啥印象。最终在经历过土木堡之变跟夺门之变后,还能明哲保身激流勇退,把当官这门学问给玩通关了。

        像高穀这种官员,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逾矩。沈忆宸只要循规蹈矩的做自己分内之事就行,分外之事轮不到他来操心,更无需以文臣掌武事!

        那日临朝观政,就对西北鞑虏之事大放厥词,如今就连对西南蛮夷,也指手画脚起来了吗?

        高穀越想越气,直接就把沈忆宸的揭帖给撕了下来,揉成一团往门外丢去。

        恰巧此时马愉走了进来,有事准备与高穀商议,这张纸团就砸在了他的身上。

        马愉捡起地上的纸团,笑道:“不知世用为何如此动怒,是入东阁进学的新官们政务愚笨吗?”

        看见是马愉前来,高穀立马起身拱手道:“原来是性和到来,失礼之举,还请见谅。”

        “无妨,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何人能让世用失态。”

        马愉说罢,就摊开纸团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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