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宸立马承认错误,他很清楚礼法在这个时代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青桐,你先上马车,此地外人众多,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知道了,爹。”

        陈青桐也小心翼翼应承下来,她可不敢在这种时候惹怒泰宁侯,否则跟沈忆宸就真没戏了。

        只是转身上马车的过程中,她看向沈忆宸的眼神还依依不舍,让陈瀛看的又是一阵心塞。

        “忆宸,本侯看到你今日成就,也是为你由衷的高兴。”

        “但我这辈子就青桐这么一个独女,从小就视若珍宝,不愿让她受到一丁点委屈。”

        “所以对于她夫婿的标准,不说一定要王公阁臣,也决不能是个碌碌无为的平庸这辈,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今日这一幕,也让泰宁侯陈瀛明白,有些事情已成定局,不似当初情窦初开那般好解决。

        同时身为父亲,他为陈青桐所追求的权利富贵,只是一种保障手段,而不是必备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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