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宁侯是许久未到我府邸,所以有些陌生了是吗?”

        朱勇笑着调侃了一句,他跟陈瀛两人分别在京师掌管中、后军都督府,算得上老同事了。再加上陈青桐打小在成国公府进学,所以关系非常熟络,也少了些假客套。

        面对朱勇的调侃,陈瀛摇了摇头无奈道:“还不是因为小女青桐,她本与我一同前来,结果到府门口提前下了马车,现在都还没见着人影。”

        听到是关于陈青桐的事情,朱勇爽朗大笑起来:“青桐在我这里,可能比在泰宁侯府还要熟悉,你就不必闲操心了。”

        “这哪是闲操心,你也知道我就这个独女,明年就到及笄岁数了。现在却还如同个小丫头似的,这可怎么行?”

        泰宁侯与其他勋贵不同,他膝下并无其他子嗣,只有独女陈青桐。别说是在公侯世家还要考虑袭爵问题,就算普通平民百姓之家,没有男丁继承家业也是一件大事情。

        所以陈瀛对于陈青桐的培养格外重视,甚至让她到成国公府进学。就想着自己百年之后,哪怕爵位承袭给旁支,陈青桐也能有自己人脉本事独立,再嫁得个好归宿,不至于最后无依无靠。

        结果没想到陈青桐就连赴宴都能玩消失,着实是太不懂事!

        成国公朱勇自然是知道老友心结所在,于是安慰道:“青桐打小就聪明伶俐,说不定她先去了家塾会见同窗,不必过多担心。”

        说着说着,一群内院家塾学子朝正堂走来,陈青桐的身影恰好就在其中。于是朱勇笑着指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青桐这不是跟同窗过来了吗?”

        只不过很快朱勇脸上的笑容沉下去了,因为他发现陈青桐身旁站着的,并不是内院同窗,而是沈忆宸!

        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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