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对方会反称赞回来，Bartemius踉跄一下，但很快的修正踩出下一个舞步。
「一年级的时候，天文课我们分在一组。」清了清喉咙，Bartemius说。
「嗯。」
「我那时候下课前想，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我以为我们从火车上开始就是朋友了！」Aziraphale出声更正。
「我的问题。」BartemiusT1aN了T1aN嘴唇，「之後我们几乎每天在图书馆见面。」
「你总会看我看很久，跟刚才一样。」Aziraphale想起每次对方偷看的样子，失笑的说。
「你知道？」以为自己一直以来隐藏很好的Bartemius睁大了双眼。
「不发现太难了。」Aziraphale无奈的摇头。
「噢……」Bartemius感觉有点口乾舌燥，深呼x1几下後开口，「我喜欢看你专注的样子，很平静、很好看。」
「噢……我喜欢看你在扫把上飞行的样子，很帅气。」Aziraphale微笑说，「在球场上的你跟平常不一样，带着一GU自信，很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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