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顾斯年刚录完了个室内采访,来到后台坐下。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淡雅沁香,尽管不仔细闻的话难以察觉,但顾斯年的敏捷度非同寻常,他只闻了一下就飞快的肯定空气确实存在着一股陌生气味。

        顾斯年拉住站在一旁的齐朗,闻着来自他身上的比周围浓上一点的味道,皱着眉头问到,“你今天喷香水了?”

        一个从来不打扮自己的土包子破天荒的喷起了香水,无异于一个每天为了一点稀薄的工资奔波卖命,而对家里黄脸婆都有心无力的中年社畜,突然有一天剪了头发、刮了胡子,神清气爽的走出了家门,简称寻得第二春。

        “啊我?”齐朗惊讶的指了指自己,他哪里舍得花钱买香水那种没有作用的东西,“可我什么都没喷啊?”

        “没喷为什么这里味道这么大?”顾斯年凑近了齐朗的胸口,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里面传来的阵阵幽香。没想到齐朗看着一副大老粗的模样,喷香水还喜欢往自己的胸口上喷,他是在暗示别人多玩弄一下他的奶子吗?

        “不,不是的”,齐朗反应过来顾斯年说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脸红得和苹果一样。那是孟如是第一次给他抹奶头的时候不知道剂量,所以挤了好多药膏在他胸上,再加了揉了好久,把他奶子都腌入味了。

        孟如是给的药膏果然见效快,一晚上过去不仅奶头的形状恢复如初,色泽也显得愈发娇嫩可爱了。齐朗觉得可以了,出门前还特意拿热毛巾擦了几遍,可能是他闻习惯了,所以在自己闻不到的时候就觉得别人也应该察觉不出来了。

        放一般人身上确实闻不出来,但能把脸贴到齐朗大奶前闻的顾斯年恰好不在一般人这个范畴里之内。

        “那是什么,你又要给我准备什么惊喜了吗?”顾斯年对上次的胸链就很是满意,他掀开齐朗的衣服,要一睹这次胸前是何般的风貌。

        “这就是单纯的药味,之前搞得太重了……”齐朗被人一手搂住腰,露出的大半个胸脯正好对着顾斯年着那张漂亮的脸。

        只见抹过药的新鲜出炉奶子犹如两块奶油,纯白滑嫩。中间各放了一颗樱桃做装饰,在男人的注视下齐朗胸口上下起伏,乳肉上的两个小红点半是害怕半是渴望得轻轻颤栗着,看上去秀色可餐。

        “它们在邀请我品尝”,这是顾斯年看见这对奶子第一想法。他一手横在两乳沟中间,压着将两颗粉红色奶头往聚拢,可奶子又弹又滑,一不小心就像只大白兔一样从指尖奔跳着逃跑了。“这是用了什么神药,奶子玩起来比我第一次肏你的时候还要‘新’。别是你省吃俭用怎么久存的钱全部用来保养奶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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